双脚稳稳落地,可花酌枝还是上前扶了一下。
萧见琛拍去手中的尘土,从钱袋里扣出一颗金瓜子递给花酌枝,“谢了,这个你拿去玩,算作谢礼。”
不过是扶了一下而已,哪里受得起谢礼,花酌枝摇摇头,没打算接。
萧见琛着急去陆家看被陆将军打得下不来床的陆繁,他懒得跟花酌枝磨叽,将金瓜子塞回自己钱袋里,嘟囔一声,“不要算了,你这小女娃子长得挺俊,怎么就是不说话,奇奇怪怪。”
说完撒丫子跑开。
花酌枝先是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他轻轻咬住下唇,有些不开心。
他年纪尚小还未张开,个头也不高,被认成小孩儿也就罢了,萧见琛怎么能说他是女娃子。
他慢吞吞走回院子,站在池塘边照了许久,花里胡哨绣着醉眠的衣裙,一边一个麻花辫,腰间还挎着个花花绿绿的小挎包。
是有些像女娃子。
可他们南疆都是这样的穿着打扮,虽与汉人不同,但也不能被认作女娃子。
起初花酌枝十分介怀,一想到那是萧见琛,又悄悄释然了。
于是萧见琛第三天逃学时,花酌枝主动走了上去,他轻咳一声,举起双手,用不甚熟练的汉话说道:“我扶你。”
萧见琛往下看了眼,有些意外,“你这小叫花子怎么还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