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一夜,阮棠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反复晕倒反复被弄醒,他无数次怀疑林放是要谋杀自己。
终于,再睁眼不是那张狠厉猩红的双眸,不是晃动的天花板,不是漆黑的枕头。
还是原来的房间,已经收拾干净了,床铺舒适干燥,四周很安静。
动了动,身下仿佛被车轮碾过一样,疼的阮棠面容扭曲直抽气,一脸麻木地看着天花板,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性冷淡?
呵呵,性他妈的冷淡!
耳边传来开门声,阮棠扭头,跟推门进来的年轻人对上视线。
青年推了推眼镜,手上戴着块明显价格不菲的腕表,身穿白大褂,面容斯文,很显然是个医生。
见他醒了微微笑了笑,走过来问他:“感觉怎么样?”
“你说呢?让你被这么干上一天一夜,你试试看呢?”阮棠一脸麻木。
“别生气,林少去公司了,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你醒了,让他赶紧过来看你。”
“谢了,不用。”阮棠说完直接从床上爬起,在医生震惊又敬佩的眼神下,帅气地拔掉了留置针,然后龇牙咧嘴地挪动着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