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贺匆匆穿过长廊,等在尽头的莫管家熟练地接过他的外套,神情忧虑。
宣贺问道:“宣郁呢?”
“小少爷在书房。”
“他要炸药了吗?联系了雇佣兵吗?”
“暂时还没有。”
“那就糟了,”宣贺面无表情,“他要自己配炸药,那群敢绑架江折雪的疯子连投胎的机会都不会有。”
他昨天还在意大利和某个小众设计师品牌商谈合作。
谈笑间香槟杯轻碰,笑语晏晏。
一个转身,有人走上前对宣贺耳语,他的表情当场就冷下来。
当天,宣贺晚饭都没吃就赶上当天最早的一班航班回国。
飞机上的宣总对着没有信号的手机,面无表情地祈祷宣郁的动作不要太快,要是直接炸了富士山,国际纠纷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
一路上他提心吊胆心惊胆战。
还好,飞机落地时,新闻头条没有被炸的富士山,也没有跨国灭门惨案,这个世界暂时风平浪静。
可宣贺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此时他站在宣郁的书房门口,有些荒谬地怀疑江折雪是不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