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绍璋和寿绍琛都没说话,左海凡和俞灿一唱一和说:“船上工具可不好找。”
“怎么不好找呢?”
“船上还没有一根不粗不细的木板吗?”
“怎么还得不粗不细?”左海凡绝对是合格的捧哏。
“粗了打坏了,大哥哥心疼,细了不解气。”
“大哥哥不心疼。”寿绍璋不冷不热接了一句。
“大哥哥扯谎!昨天晚上是谁和我说的?我大哥那么生气也没直接在气头上揍我,让我跪了好久,是他自己也平复了好久的情绪,才收拾我!是因为怕打坏了我!罚轻了我不长记性,罚重了他自己心疼!大哥哥呢?
初四就知道阿琛哥的踪迹了,还没下手,等着阿琛哥自己回来,就翻篇。结果阿琛哥和灿灿一样,怕挨打,躲着不出来,灿灿躲在了祠堂供桌下,阿琛哥躲在了赌场里,要不是大哥哥没平复好心情怕打重了,昨天在赌场带卫队直接扒了阿琛哥裤子在赌场打他个没脸算了,正好知耻后勇!可是我看今天阿琛哥还能好好坐着抢我棒棒糖,我就知道,这道理是相通的。”
这一番话说得巧妙,既让寿绍琛了解到兄长的苦心,也把寿绍璋的当兄长的不易说了出来,左海凡忍不住多看俞灿几眼,以为这小家伙一直调皮捣蛋,天真烂漫,没想到还懂得人情世故,体察人心。
俞灿还补充了一句:“知耻后勇,我昨天学会的词。”
左海凡问:“这大冬天,依小小姐之见,怎么罚才算不轻不重?知耻后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