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凯恩想要问出的问题，已经体现在了他的表情上，菲纳利斯笑了笑，随后转头看向那些相互交流的宾客。

“曾经我也很想打赢这场胜战，消灭所有恶魔。后来嘛，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或者说现在不可能。”

凯恩眉头紧皱，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不可能呢？”

费纳利斯并没有转过头来盯着凯恩，而是继续盯着前方，语气轻柔而平静的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可能的，不是吗？”

“你自由了？”凯恩问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听到凯恩的问题，菲纳利斯勐地转过头来，眼神死死地盯着凯恩，语气有些愤恨的说道：“你觉得我这样算自由！？”

看着激动的菲纳利斯，凯恩已经知道，她应该已经成为自由之灵了。

自由之灵只是凯恩他们这些探索者，对那些在地牢中拥有自己的思想和行为的地牢智慧生命所给予的称谓。

他们脱离了地牢对他们的掌控。

但这也算不得真正的自由。

因为他们就彷佛是被关在一片大型监狱中的囚徒一样。

对于菲纳利斯这种，属于历史剪影型地牢里的自由之灵，甚至还被困在这一段时间内不停的往返。

重复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经历过的事情，在自己走过无数遍的道路上，继续来回。

想到这里，凯恩有些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