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不抱任何希望的挣扎道:“不会是契约解除了吧?”
敖登和必勒格对视一眼,骇然道:“附属契约解除了?”
岱钦最先恢复镇定,自嘲的笑道:“不用契约书,不用法阵,谈笑间就能解了附属血契,祖琰老板,您还真是让我们这些祭祀汗颜啊!”
我讪讪的抓抓脑袋,干笑两声:“您过奖了!”
我这那哪是“谈笑间”,我那根本就是“吵架间”,意境差太远了……
卷轴的火光越来越小,在角落里那个无厘头的“项少龙”上一舔而过,最终不留一丝痕迹……
哈萨尔突然拉我坐下,小心翼翼的扶着我问道:“有没有不舒服?”
我怔了怔,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努力的收束视线集中注意力,然而,未果。临载过去的前一秒钟我脑子里面想的居然是:哈萨尔袖子里果然是真空的……
……
“小哈,我觉得我杯具了……”我躺在床上呻吟,额头上搭着的半湿凉巾散发着阵阵凉气,勉强能让我舒服一些。
“再躺会儿吧!”哈萨尔不理我的纠结,轻轻揉着我的太阳穴:“这次可是和你自己的灵魂力量撞了一下,岱钦大人说至少要睡够三天还可以……”
我闭着眼睛窝在哈萨尔怀里哼哼唧唧:“他的意思是完全恢复需要三天!睡够三天三夜……你真当我是猪么!”
哈萨尔胸腔微微震动,笑而不答。
我郁闷的张嘴咬住哈萨尔的手臂,下了半天狠心,终于舍不得,只好屏住呼吸在他光滑的皮肤上狠狠吮了一口。
哈萨尔呵呵一笑,低头用唇碰了碰我的鼻尖。
我颓然叹气:“小哈啊,我觉得,这次是真杯具了,彻彻底底的杯具了……”
哈萨尔完全无视我,试了试湿巾的温度,又拎回水盆里绞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