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换季（2 / 4）

“因为我不是一个好人。”天草如此回答着一方通行的疑问。

“用科学的角度来说，我的情感出现了障碍。我缺乏对陌生人的怜悯和同情，也就是说我不会因陌生人所遭遇的不幸而产生帮助的想法。你所经历的痛苦，是在认识我之前的，所以我无法表现出什么情绪。”

“那么，那些女孩子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一方通行所说的女孩子，是指镰仓女子学院的优子她们。那个演出的录像已经流传出来了，而许多学生也都知道了作为主唱的天草，进行女装的事情和缘由。

“虽然很想说些漂亮话，不过……”天草苦笑了下，说：“总之，如果换了另一个时刻，或许我就不会这样答应了。”事实到底如何，一方通行也不清楚，不过他对八卦可是丝毫不感兴趣。

很快的，侍者就将两人点的餐饭端了上来，两人遂停止闲聊开始用餐。

学园都市内部的消费和外界很不一样，由于八成的居民都是学生，也就是未成年人。考虑到这点，与其在没有多少利润的酒类和香菸上课税，不如在漫画和零食等会被大规模消费的东西上寻找利润。

相对的学园都市里住宿和就餐的费用倒是相当低廉，因为那大多都是试作品，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用来免费试验舒适度以及口味等等实验结果。因此总体来说，消费水平比起外界来说倒要稍微好一点点——再怎么课税，漫画和零食总不像奢侈品那样高利润。

“但是啊！学园都市里学生的收入绝大部分都来自学校的奖学金和补助金，这样做难道不会感觉绕远路？”

餐厅里，一方通行看着窗外，刚刚放学时刻，街上大多都是穿着换季校服的学生。对于天草的问题，白发的少年心不在焉的回道：“如果直接减少奖学金，学生肯定会有怨言的不是吗？”

白发少年指了指自己，又转手指着天草说：“你和我可都是学园都市里领取最高金额奖学金的人，连我们都感觉不合理那怎么行？再说了，如果减少奖学金的额度，没有社会经验的学生要如何去赚取足够的生活费用？仅凭父母的供给很不现实吧？”

此时在学园都市的另一个地方，正上演着一场好戏。

“也就只有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少爷，才会有心思去想这些问题。”

天草尴尬的笑了笑，默默的喝了口饮料。一个多月过去了，一方通行从回去的生人勿进，到现在的淡漠，这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而且他的淡漠也只是对陌生人而言，对于天草，一方通行总是会表现出明显的情绪。

虽然嘴上不说，但一方通行却是认同了天草这个朋友的。

一方通行过去的黑暗经历天草很了解，但是却以一方通行都吃惊的情绪坦然接受了。“连我都吃惊自己的情绪变化，这样的黑暗……或许已经很难让我有什么反应了。”如此复杂语气的话，让一方通行对这位level6到底有什么样的经历感到一丝好奇。

但是，天草的资料在学园都市虽然还算机密，但却并非绝密。至少每一个教师等级的权限者都可以查询到这些资料。而从资料上看，天草的经历并没有什么黑暗的地方。甚至就连当初的能力开发，也是在天草家族的实验室里完成的——这很难说是什么黑暗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