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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的话，“你拍他?照片，我多看几次就行?了。”

也就他?能想出这种主意，还摆出一脸‘我是?不是?很聪明？’的邀功表情了。

林秋葵有点想笑?，最终没有笑?，只是?无言地低下头。

额头轻轻抵上他?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干什么？”

祁越一脑袋钻出领子，几络黑发凌乱地铺在眉眼间：“你是?不是?想去那个研究所？”

林秋葵应了一声：“是?。”

“不想我杀袁南？”

“嗯。”

“那我不杀。”他?说得格外干脆。

“我都不杀了，你干嘛还不高兴？”

林秋葵比较担心他?一看到袁南就控制不住自己。

“做得到吗？”

她软下来，坐在小?腿上，拨了拨他?的额发。

发梢挨到眼球，祁越不舒服地眨一下眼睛：“能。”

对骄傲的祁小?狗来说，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什么他?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