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着一张薄毯躺在屋外的藤椅上和邻居聊天的时候,阮澜之从房间里出来端给我一杯温热的牛奶吩咐说:“睡前喝点牛奶。”
我哦了一声从他手中接过来,漂亮的俄罗斯姑娘看见骤然一笑,用冰岛语说:“你的男人真体贴,我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两个温存了。”
她离开以后,阮澜之手指把玩着我的头发,嗓音柔和的问:“她说了什么?”
我抬头笑着说:“她夸你体贴。”
阮澜之勾唇笑了笑,他将我从藤椅上打横抱起来回到房间将我放在床边。
我坐在那里看着他蹲下一一的点燃地上的蜡烛,待房间里光芒流转后他才轻声道:“因为多年的孤寂,夜晚的蜡烛是你唯一的慰藉。”
“啊,我只是觉得晚上太暗了。”
“是吗?”阮澜之起身坐在我身边,手指抚摸我的脸颊,勾着唇说:“你很漂亮。”
我沉默,阮澜之轻声笑了笑斟酌问:“晚儿,你现在是我的人,对不对?”
阮澜之的笑容很温暖人心,但仔细瞧他的眼眸深处有一丝忐忑和莫名的忧愁。
他是孤单的,一个比我还要孤独的人。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笑着说:“澜之,我的这颗心你分明知道的一清二楚,为什么还要让我坦坦白白的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