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我们四人分道扬镳,陆母和紫苏前往汀州,我和上官违心则去京城。目送陆母的马车去得远了,我们这才离开。
上官违心在村里买了一架简陋的马车,我将被褥铺在里面躺了上去,他便当成车夫。马车走得很慢,每隔一会上官违心会回头审视我。
“娘子,我儿子还好吧。”
“谁说是儿子了,说不定是女儿。”
“女儿也可以,会像你一样好看。娘子,等明年我们再生一个,最好生十个八个。”
我胃里翻滚,作呕想吐,头晕目眩,他倒觉得怀孕是很轻松的事情。“可以啊,你大约十年不能碰我了,你能忍得住?”
“这真是个很难抉择的问题,十年太长了,我一定忍不住,这和做和尚没分别。”他自言自语。
“先别想得太远,这一年你就先做和尚吧。”
“真不好。”他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