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站起来转身背对阴阳阳,“自己保重,我去自首!”
阴阳阳上前用力圈住何时的腰背,“不!不要走,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你们到底犯了什么法!为什么都要莫名其妙地离开!”
何时拉开阴阳阳纤细的手腕,转身看着泣不成声的泪人,“我咨询过了,我去自首最多两年,我就可以自由,帮我找到潘阳,她是无辜的,她的身体状况支持不过两年了,肯求你,替我为她下葬,!”
阴阳阳拼命晃着头,飘落的泪水砸在何时还有来苏水位的白衬衫上瞬息消失不见了。
何时捧着阴阳阳拨浪鼓状的头,低头轻吻她咸涩的唇,“傻丫头,两年不久的!若那时你还没嫁人,我带你去美国结婚,凭着美国的职业医师证,我还可以给你无忧的生活。”
何时走了,阴阳阳跌坐在地看着他的背影,泪眼模糊里她看不清走出自己家门的人到底是谁,冷知信?何时?仿佛今晚他们都来过,又都弃自己于不顾走掉。
阴阳阳手攥成拳头,用力捶砸着地板,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冷知信你做了什么,让我爸爸被警察带走?又做了什么,何医生要自首什么?”
院外,何时听着阴阳阳嘶哑的泣吼声,眉头深皱起来,牛毛细雨默默流泄,润湿了他的衬衫、他的身心,说出一切也许会轻松许多吧!
何时走进公安局,在刑警队办公室外长吐口气,接近凌晨这里却是灯火通明,还有人在工作,这从某种程度上讲,确实与医院有共同点,救赎罪恶和救治生命不分时间,没有早晚,只要你去,就有人不辞劳苦接待。
“你好,我找张队长!”何时进门的脚步和声音与接待患者一样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