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圣诞礼物（2 / 6）

“你可以做小样让卢娜给你参考一下料子细节上的选取。”

看见言丹烟炸毛，付凡申才出声说道。果然是个怪胎，好声好气的说话不管用，非得吼他才会有结果。

“那是……可以？”

没有得到付凡申的彻底肯定，言丹烟还是有一丝小小的不确定的。小心翼翼的看向付凡申，追问道。

“想知道，给钱。”付凡申突然换了笑脸，把手伸到言丹烟的面前。“大师说话都是要收费的！”

言丹烟看的心惊肉跳，难道是自己的设计稿太没有水准了？！怎么着脸色越来越难看！付凡申不出声，言丹烟也不敢询问。

“这是什么时候的设计稿？”

付凡申把文件夹往桌上一放，放出巨大的声响来。言丹烟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平静了一会，才回答道。

“有一年了吧，又修改了一下。”

付凡申的目光变得极为复杂，他皱眉盯着言丹烟打量，眼神让人从背后发凉。

言丹烟白了一眼付凡申，心中已然对结果有了较量。看着一地的废纸，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威廉啊，你说如果三天不打扫，你这屋里会不会除了纸团，就看不到东西了。”

“不会。”

“怎么了？”言丹烟被付凡申看的心里发毛。“不好你就直说，你别这样看我的！”

付凡申摇摇头，整个人的神情让人琢磨不透。

这到底是行还是不行？！言丹烟心底等的抓狂，总体来说，还是很贴合她的水平的呀，虽然没什么出色的发挥，但大体还算是平稳。

“付凡申！”

言丹烟耐不住性子了，被付凡申的沉默和打量看的烦躁和心虚。不行就不行，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出声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