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炎看着法院传票的复印件,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堂哥,堂哥,你说什么呢?”许家炎握着杯子的手都不觉颤抖了,“咱们可是同站一条战线的,怎么能窝里斗呢?”
“怎么这么惊讶?”沈耀云疑惑不解,“哦,可能是法院的传票还没寄送到你手里是吧?这没关系,我现在给你瞧瞧心里有个底,也不错。”
“堂哥,现在长青的情况您可不是不知道啊!”
岳新塆出事,锦锐又来催债,这不是想要逼死长青是什么?!
“若是锦锐向你借了五千万不还,你把锦锐告了,有错吗?”沈耀云淡定回应。
这话说的毫无问题啊,如果是许家炎,相信许家炎也会这么做,可眼下不正是特殊时期吗。
许家炎满脸祈求,“堂哥,真的只有你才能帮助长青了。”
“最近叔父很忙吗,许久不见,可有空叙叙旧?”
许家炎一愣,半晌,终是支支吾吾应下,“行,那咱们约个时间,堂哥什么时候有空?”
“明天上午。”
…………
新湖塆。
午睡过后,整个人像是神清气爽了一般,季立夏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下了床。
娟姨在沙发上打盹,季立夏蹑手蹑脚的出去,却不慎踢到了椅子脚,娟姨迷迷糊糊醒来,“哦,小姐醒了,我给你煮了姜糖水,我去热一下。”
越想做好的事情,却越是出差错。
季立夏怔在那里,是不是她逼得有点紧了?呵呵,怎么会,这么久以来,这是她第一个要求。
嗯,她就是想要一个名分。
季立夏喝过姜糖水,整个身体都热乎的,她套上一件外套,“娟姨,我去楼下走走。”
“等我一下,我陪你去。”
“不用,我一个人走走。”季立夏换上一双老棉鞋,“就在下面,站走廊上就看得见。”
娟姨为难,“嗯,你可千万别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