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遇凡吃惊地看着我,在我以为快要得到他嘴里的答案时,他猛地又看向窗外,一个字都不解释。
“你心虚了?因为你真的跟秦文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你们发生了更多事情?为什么不看着我?为什么不敢告诉我?”我逼问裴遇凡。
他的态度让我快要疯了。想起沈慧音告诉我的话,她那神态好像我是打扰裴遇凡和秦文宣发展的第三者。可我才是裴遇凡的妻子啊。
裴遇凡扭过头来,“你在说什么?苏锦年,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那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难道,你其实知道你妈的计划,逼我签下离婚协议,好让我离开你,是吗?我和那些股份相比,股份更重要,是吗?”我整个人都在颤抖,怎么都理不清这些事情。
原本,我要去找他,告诉他我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我多希望他能抱我一下,给我点力量,让我坚信,只要我们之间没有问题,不管发生再多的事,我们都能携手走下去。
可现在,我发现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是这种想法。而他,无动于衷。
我觉得我白白做了这么多事,为何要让我哥去查他所在的位置呢,为什么要订票去法国,又为什么想给他一个惊喜。
我的头很疼,再也找不到努力的方向。
可为什么,我耳边还在响着他说过的话?同样是在机场,上次我送他过来时,他说他相信我,还让我等他回来。
越想我的心越乱,头也越疼,感觉像全身的神经都被拉扯着,我甚至放松不了自己,眼睛开始变得模糊,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晕过去前,我听到裴遇凡的大声呼喊,“锦年,别吓我!锦年!”这之后,我没了意识。
我耳边有很多人的声音,大哥和爸妈的,还有丁柔,丁锐也插了句什么话,却唯独没有裴遇凡的声音。
他在哪里?我想睁开眼看看,却怎么都睁不开,身子很热,感觉就像睡在火堆旁边。
不过很快,我额头上就放了冰凉的毛巾,感觉很舒服,我好像又清醒了一些。耳边听到医生在说我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