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你怎么不碰我了

难道她知道了些什么？

周以端想着，自己还算知道分寸，虽然有这份心思，但是自己举止不算违矩，孰轻孰重他都是掂量得清楚的，就算张若言疑心自己和秦言落有什么，那也是疑心而已。

自己又不会真的与秦言落再发生些什么。

张若言跟着自己的贴身婢女玲珑一道往宫门走去，脚上踩着宫内的大理石石砖，手上挑着一盏马灯，心里回忆起刚才周以端脸上的那些反应。

提起皇后娘娘的时候，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带着笑意，这一点，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过，好像自己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过客。

是她也可以，是别人也可以，这个嫡妻的位置，并不是不可取代的。

只有他心里的那个可望而不可即的人，是永远无人可替代的。

张若言突然好讨厌自己的名字。

“诶！等等！”

身后突然有人叫她，张若言与玲珑齐齐转身，只看见一人挑着琉璃灯，快步往自己跟前走来，忙站定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