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卫霖看着两人，表情有些复杂，却还是选择了对两人说实话。

“脑死亡是不可能再醒过来的，末世前各种仪器齐全的情况下尚且没有办法，更何况现在是什么都没有的末世呢？”他也想说得委婉一点，但是晏凛川的情况太眼中，再委婉也无非就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萧定彦让张卫霖来看晏凛川，目的是想听到好消息的，现在听张卫霖说得话比姜悦歌说的还要眼中，他愣着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是张卫霖却很好奇萧定彦他们的态度，他们已经知道了晏凛川现在的情况是脑死亡，却并不认为他没救了，仿佛还盼望着他能醒来。

是谁给他们这样的希望了？

“不会的，悦歌说我哥会醒来的。”虽然姜悦歌也没有肯定的说晏凛川会醒，但是以晏凛叶对姜悦歌的了解，若不是有醒来的可能，姜悦歌说的话会比张卫霖的更加直接，可能会直接让他们挖坑把晏凛川埋了也不一定。

所以晏凛叶坚信，晏凛川一定会醒来！因为她不仅相信姜悦歌，更相信晏凛川。

“她？”张卫霖看着昏迷不行的姜悦歌，语气意味不明。

“悦歌很厉害的，她什么都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晏凛叶感觉她从张卫霖的口气中听到了轻蔑，于是她想也没想的就赶紧为姜悦歌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