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性 第75节(2 / 5)
时聆也不解释,半真半假道:“那你们还问。”
寝室里有人是社团传媒部的,时聆收拾好东西就趴人家椅背上:“上次托你弄的传单做好了嘛?”
那人技术娴熟得很,昨晚就弄好了,被提醒才摸出来U盘搁时聆手里:“给,存里头了,自己打印去。”
时聆道了声谢,答应晚上给他带夜宵。
年纪最小的舍友最人精,马上问:“晚上要出去?”
商行箴灭了平板:“下午四点,我找个临窗的位置等你下课。”
老早之前承诺过的话,开学后这是头一回兑现,时聆高兴道:“好。”
商行箴问:“那还喝咖啡么?”
讨到甜头谁还肯受罪,时聆说:“不喝。”
对于商行箴而言那不是受罪,他说:“那我喝吧,提前给你点好甜牛奶和小蛋糕。”
老大接着道:“今晚学院查寝,十点半前回不来你及早吱一声啊,咱们得想办法兜着。”
时聆也保不准今晚几点能回:“话都到这份上了,那我得给你们每个人都带上夜宵。”
下午那两节弦乐艺术史说难熬不难熬,就是时聆屁股底下压着只黑色的大蝴蝶结,怎么坐都感觉有东西磨着皮肉,偏偏商行箴就爱看他穿这一条。
他自己也最喜欢,因为最容易脱。
两人见面不是指定急吼吼滚床单去,时聆只是享受被商行箴毫无阻隔地拥抱,带点儿狂妄劲的,双唇将他嘬红,新冒出来的胡茬扎得他刺痒,指掌在他身上掐出一道道指印,心跳一声声敲在他的前胸后背。
时聆说:“你晚上睡不着怎么办?”
商行箴清楚时聆的学校不准许夜不归宿,逮着了要处分,他也就借着口头逗弄,真切地传达惦念,哪怕三天前才在家里亲热过:“白天那么忙,晚上哪能睡不着,就想吊着精神,你在的时候好一直看着你。”
聊完回屋里,寝室那几个又围着他起哄:“到底是不是对象啊?”
时聆将手机搁桌上,收拾下午上课要带的课本:“是啊。”
老大问:“我收衣服的时候可听见你喊对面‘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