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闲:“??”
怎么了?这又是怎么了?这才一会儿, 大师兄怎么就失去高光了??
“大师兄。”云闲将剑柄搭在桌上, 轻轻一声磕碰, 试图叫醒他, “不是要练剑吗?咱们去哪?”
宿迟:“……”
云闲头一次发觉他竟然在躲避自己的视线。要知道,她这几天还正在烦忧, 宿迟对此事没有概念,成日就做一些不太有分寸感的事, 话更是张口就来。什么“要和你待一起”、什么“你开心就好”的,方才又帮她擦嘴。她不是没手,多大的人了, 还用人擦?只不过是在找纸!
“无事。”宿迟道。
云闲停顿一瞬:“我似乎没有问你有没有事……”
“无事。”宿迟又简短重申了一遍, 终于起身, 将那柄无名铁剑提起,“走罢。”
自从他有了这把玄铁剑,灼月就被束之高阁了,再也没有见他再使过,看来此剑便是他最得心应手之武了。云闲把心头那点疑惑暂且压下,跟在他身后,一路往开阔地带走去。走了一会儿,宿迟是一个字也不往外蹦,本来就闷,当下更是闷得离奇,云闲穷极无聊,突发奇想道:“大师兄,你有没有给这剑起名字?”
宿迟足下微微一顿,垂眸道:“暂无。”
“那太可惜了吧,这剑看起来这么利,总不能就叫它‘剑’。”云闲如出一辙的木头脑袋让她很快将宿迟的异样抛到脑后,兴致勃勃道:“那我来帮你起?我观它通体漆黑,光泽流转,锋利惊人,不如就叫它大黑……”
太平冷不丁道:“你别祸害人家了行不行?”
云闲:“说啥呢,小红。”
太平:“滚!!”
“……”
叽叽喳喳,云闲没有人搭茬也能自娱自乐,宿迟在应声的间隙,侧眼看了看手中的玄铁剑。
其实他早些时候就已经为此剑命名。
……名字是,停云。
他当时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对,只觉此剑较重,剑势却又飘逸,捉摸不透如云,方才以这二字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