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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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仪看着如此情景,佩服无比,注意到他书页半晌没有翻动,开口道:“侯爷是有心事?”

尉戈合上书,淡然道:“昆州今年水患成灾,良田被淹,灾民流离失所,我想出去看看情况到底如何了。”

舒仪有些诧异,望着宁远侯,他眸底始终有一抹悲色,没有半分假装的痕迹,微笑道:“这有什么难的,这些天,张县令招来二十几个有武功底子的青年,舒轩正在训练他们,过几天,有了侍卫随行,侯爷就可以出门了。”

这个出行机会很快就来了。

尉戈看着院中一众威武出众的侍卫,惊讶地看着张任知,张任知笑着摇头,意思是“这可不是我的功劳”。

县令府并不大,东厢住进了宁远侯,西厢让给了舒家姐弟,如今又多了两个娇客,在这样下去,恐怕自己就要搬到大街上去睡了,张任知苦恼的想。

这件事很快就让正在养伤的宁远侯知道了,他面色铁青,扔了一句话:从哪里来的就让她们回哪里去。

很快,昆州又有了新传闻,宁远侯劫后余生,性情大变。

初夏转眼已过去,芳华早谢,天气燥热,昆州的热又与别处不同,湿闷难耐。舒仪在四季中最惧怕酷暑,初来几日还能忍受,随着天气的变热,她渐有不胜之感。

张任知立刻命人将西瓜放在篮中,在清晨泡入井中。每到午时,暑气逼人,把西瓜取来给舒仪食用,清热解暑,凉爽无比。舒仪大喜,此时西瓜刚从西域传入启陵,京城少有,她每日午时以西瓜为食,兴致好时,和舒轩一起,抱着西瓜到宁远侯处一起享用。

张任知招来的,都是覃乡青壮男子,其中包括他的儿子。本来想找个武师将这些人好好调(tiao)教一番,这日正好被舒仪看见了,二话不说,笑眯眯地把这训练的责任包揽了。张任知不敢忤逆,只好听之任之。

舒仪每日在院中乘凉,自然而然就变成了舒轩来训练。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短短一个月,就让侍卫们焕然一新,多出了威武之气。张任知对其训练方法感到好奇,曾偷偷问过几个侍卫,几人都是脸皮抽筋地说:“大人,您别问了,一想起就是恶梦啊。”

张任知偷偷看了舒仪和舒轩一眼,心想:年纪轻轻倒不可小觑了,到底是来自舒家的。

尉戈决定去覃乡县的东面,张任知大惊,那里聚集着一群流民,怎敢让宁远侯犯险,一力劝说:“侯爷,万万不可去那里,流民无知,万一冲撞了您……”

宁远侯对舒仪大有防备之态,每次见舒仪和舒轩抱着西瓜而来,啼笑皆非。

舒仪再也没有试探性地提过问题,每日只是避暑谈笑,宁远侯也仿佛忘记了当日直呼其名的事,态度渐渐软化。

这日,暑气正浓,舒仪带着西瓜走进房中,看到宁远侯坐在窗前看书,略有些惊讶:“侯爷的伤已经好了吗?”

“前几日已经好了,”尉戈抬起头,眼光扫过她提着的西瓜,笑道,“又是西瓜?”

“我只恨不能晚上也抱着西瓜睡。”舒仪宝贝地拍了拍手中的瓜,放在桌上,大方地撩起袍角,坐在没有阳光照射的阴暗处。尉戈却直对着窗外的夏日骄阳,他大病初愈,体虚气弱,身体只感到有丝阴冷,半点不觉酷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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