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忿生回答:“开始时,曾住过几日。后来受不了此地的孤寂,又回邢邑去了。”
“哦?”我颇为吃惊。
苏忿生苦笑,“黎城虽大,但终究比不过邢邑旧都繁华。再加上战事频仍,使得此地越发萧条。而夫人自幼养尊处优。在邢邑之时,常泛舟大陆泽之上,每月必往返沙丘王宫一次。在黎城,上哪去给她提供这种条件。”
墨胎玲这么奢侈?我笑着问:“你们这样劳燕分飞,公子就不怕有人乘虚而入?”
苏忿生叹了口气,“恐怕已经有人乘虚而入了……”一张帅气的脸却十分苦楚,“自从殷洪到了邢邑,二人旧情复燃,已经出双入对了。”
“啊?”我下巴差点没掉下来,“真的假的?”
“此事为父君府中多人所见,那还有假?”
我无言以对,墨胎玲是这种人?
可是这苏忿生也太那个了,实在不招人可怜。
但眼下我还只能安慰他,“我与墨胎玲公主自幼相识,我相信她不是这种人,而且她也不喜欢殷洪的为人。我想这其中必有其他的缘故。”
“但愿如此吧!”苏忿生抬起忧郁的双眼,“谢谢你,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