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溶往上爬了爬,趴在他身上:“这样睡就感?觉不到?了。”
“那你便这样睡。”萧青棠亲亲她的额头,“睡吧。”
一早起来,她肚子开始疼了,疼得在床上打滚儿。
萧青棠又是给她揉肚子,又是给她倒红糖水,折腾半晌才好?一些。
甲板风大,萧青棠不敢让她去?,便将窗推开一些,让她趴在窗缝边上看。
“河好?大呀。”
萧青棠好?笑看着她,时不时应上两句。
船抵达襄州,她一边皱着脸忍着疼,一边又欣喜地四处乱看,眼?馋人家河边卖的小食。
萧青棠带她去?买了一些,叫了车往客栈里走,寻了个客栈落脚。
他们都没?来过襄州,对这一带并不十分熟悉,还是打算先住几日,等年过了再决定去?向。
刚巧,住进客栈没?多久,襄州也开始飘飘摇摇些雪花来,倒是可以猫冬了。
皇城中?也下了雪,深夜,皇帝处理完最后一项政务,突然开口:“那逆子呢?”
内侍一惊,当即明了这问的是谁,缓缓答:“萧郎君去?了城外的寺庙里。”
“你明日去?寺里瞧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