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旗袍、青楼”与海南女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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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摁亮一个角落的电灯。和那名女孩组长“对号入座”地找着那个半圆柜。只是,到处放满了大大小小的柜子,一时还真找不着呢。我们在窄窄的柜子空隙里穿行。我先发现了要找的那个柜子,这里的柜子把个小通道都堵塞了,我因为一时高兴竟跳进那个只可容纳一个人的空隙。正准备搬开堵塞的柜子时,那个女孩也跳将进来。

就在这当儿我还想,这女子运动能力还蛮强的呢。可当她落地时竟跟老牛撞了个正着,真是胸贴胸,哈哈,当时还真不好意思。可她好像怕摔着竟一下抱住我。不知怎地我也真怕她摔伤吧,竟也与她相拥。天啊!所谓男女授受不亲。

我们拉着柜子走出样品陈列室时,我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再看她脸蛋红红的宛如两瓣玫瑰。当时我还想这姑娘肯定没结婚呢,不然她不会这样脸红。再后来有天晚上,我们因为天热在公司广场镂花的铁椅子上纳凉,她问我说……哈哈,小牛,她那句问话还真跟你那次问我的一个样啊,她说你爱人在这边吗?我只好如实相告,没有,在老家照管孩子。

后来不久,据说她回海南订婚,从此没见她回来。

嘻嘻,老牛,你还真有艳福呢!你吹的这个现实版还真有意思。那个“高梁杆”确实风流,脸皮厚却也善解风情;你说的那名女孩肯定是想跟你老牛恋爱,只是我想,你老牛当时可以比现在更年轻。那名海南女子也许因为这种身体接触,而恋上你老牛啦,只是没想到你早有家室儿女,她或许痛苦失意了,所以后来她只好回家找个男朋友结婚去了,从此不再回来。

哈哈,小牛,你还别说这个话题了。在我们的国度,旗袍与青楼或许还是一种文明的“象征”,而在国外前几个世纪,就有画家用画笔表现过诸如此类的题材。甚至画出相关的细节与场景。其实想想,这也是人类社会的某种常态。好了,下班了,明天有空再聊。

……

老牛早上好!我们继续吹牛好不?你老牛先吹。

哦小牛,那老牛就不客气了。现在开吹一个现实版:

那是老牛刚进这家公司的时候,我和胖子鬼加另外一位“高梁杆”(因为他相对较瘦所以给他起了外号)是绘画标准部的主力。而当时的绘画部女孩子特多,好像人事部有可能在老板的授意下,招聘工作向女生倾斜。

哈哈,小牛,也许是这么回事,只是我觉得她当时有可能快三十了,没找男朋友或说没结过婚的女子,在老牛看来是很容易断定的事情。所以她当时回海南,不见得是因为我,因为我开诚布公跟她讲了我的情况,她用不着这事痛苦。即使老牛不曾跟她有那番接触,出于年纪婚龄她也应该回家结婚去啊。

好、好。你老牛总是有理!想想不管哪个时代那种社会环境,饮食男女也是一种“自然”!

小牛。深奥!你这个小牛姑娘,才真的让老牛服了!

哈哈,想想我老牛也太循规蹈矩了。那位胖子鬼更是老实本份。只有“高梁杆”在那方面最活跃。近乎半数的女孩都喜欢跟他招呼说话,他也常常用语言调戏那些女孩子。大家做完手上的事就在一起打情骂俏。有一次我和胖子鬼在场,一名大胆调皮的女孩,偷眼看见“高梁杆”的老婆在车间不远的地方“填底色”,于是她恶作剧地跑到他身边,悄悄跟他打赌说:你敢吻我吗?你敢我就偷偷跟了你!“高梁杆”说这有什么不敢,只要你敢我就搞定你!当时我们都吃吃地哑笑。

不料“高梁杆”竟抱着那女孩的肩膀还真的吻了她。女孩其实也害羞,当他吻她时她紧抿着嘴,并悄悄地向后撤撤身子,之后便捧着脸跑开了。这下还真是被“高梁杆”的老婆看见了。只见她慢慢地向他老公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说:真是无聊!她走到“高梁杆”跟前他才知道,于是他马上涎着脸皮说,我是闹着玩的。

他老婆说:肮脏!你这么喜欢接吻,我给你画个鲜红的嘴巴,天天让你有得吻!不料“高梁杆”并没当老婆说的是事儿,却一下抱住他老婆的腰来了个激吻。这下闹得他老婆哭笑不得,只是嘴里说“真是、真是”。“高梁杆”接过话茬说:真是我的老婆!所以,你过来这边,还真是要我吻你。

当然,小牛,老牛我当时可谓一身正气,从不主动跟女孩子说话,但也避免不了对于异性的接触,比喻有一次我向一个绘画车间借用叉车,去样品陈列室拖样品,那是个较大的半圆柜。借给我叉车的是一名女孩,她是她们那个绘画组的组长,听说她是海南人,读过美专。

我说我要去拉个大柜子,想借用你们的叉车。她说,你用吧,哦,大柜子呀!你一个人弄不来的,那我去帮你。当时我也没拒绝,说,那行,谢谢你了!我们来到陈列室,那些樟木橡树质材做的柜子与木器,所散发的香气真是让人着迷,加上那好闻的淡淡的油漆味,让人似乎陷入一个花草清香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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