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宋清曼这些年一直被威廉捧在手心，早就忘却了和别人斗是什么滋味，自然不能和柳燕这种一直生活在女人堆里头的人比。

特别还是她这种生活在京城顶尖世家的女人。

所以此时，宋清曼看着多少是有些微微的不自在，“我怎么紧张了，你不过说的是莫须有的话，我怎么就紧张了？”

柳燕觉得眼前人既可笑又可恨。

可笑的是她不过说一两句话，这人就站不住脚了，紧张起来一下子就能看清楚她的小心思。

至于可恨，觉得宋清曼就是用这种外表柔弱楚楚可怜的模样吸引了无数男人的注意，特别是金承礼。

一声冷笑从她的口中而出，挪前一步靠近宋清曼。

盯着她这个岁数还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字一句，“宋家老爷子生前都跟我说了，你就是他亲生的。

他说他委屈你了，不能让你和宋清越一样，能做一个正大光明的千金小姐。”

宋清曼在柳燕音落之后，僵住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柳燕说的都是实情，她，宋清曼，确实就是宋启轩的亲生女儿。

宋清越同父异母的姐妹。

这么多年来，不是不想说出这个实情，想，比任何人都想，可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