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迷途 第二百二十九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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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中国历史,从古到今,特别是从封建社会直到后世的社会主义社会,可以看到,凡是一个政府一个声音的时候,中国往往都处在强盛的时候凡是政出多门、多党并起的时候,中国必陷入混乱原因是什么?根源就在于中国人地政治哲学就是那八个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人类,特别是强势地人类往往见不得有不同意见者,强势地党派也见不得立场不同的党派,因此凡出现了这样地情况,先清理内部,如果清理顺利自然内政继续在一党独大下稳定,如果不顺利,那么战争就是接下来的选择

所以说一国的政体谈不上独裁或者是先进,只要是适合本国国情,符合大多数人的愿望,能使社会安定,就是合适的政体就比如后世所谓最民主地美国,看着好像是两党执政其实说到底这两党不过是一党,统称富人的党,都代表垄断阶级的利益,你什么时候见过穷人组成的党派执政美国?如果美国的**哪一天击败民主、共和两党当选主政,等待美国的必然是一场动乱,要不然美国就不会发生南北战争了这道理放到其他所谓民主的国家也是一样

抓住事务的本源,就能看清真相,正因为看清了真相,李晓才会焦虑不安,余毒地死让他彻底明白,黄巾政权容不下两个领袖,就是他和张燕不争,两个人所代表的利益团体也会争,这种斗争不以两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直到一方取得完全的胜利才会结束

摆在李晓面前的是该怎么样去处理这样的争斗

像以前那样强行压制?现在看来压制已经失败一个人、两个人地意愿可以压制,但当这种意愿成为一个团体集体的声音时个人已经无能为力了,哪怕这个集团是李晓自己一手创建的

庞统心下惴惴,道:“万一等一会儿大将军下了旨意却找不到我们人,那岂不是加糟糕,这条大不敬的罪名是逃也逃不了了”

郭嘉道:“既然如此,那士元你就代表我们留下,倘若大将军真的下了旨记得派人知会我们一声,我那里还有一摊子事,着实是忙”说着拍拍手走了

郭嘉第一个走,严华第二个走司马懿还是很够意思,没有扔下庞统一个人,扯扯庞统,道:“士元,走,大将军不会有什么旨意了”

庞统很是疑惑,道:“仲达兄何以如此肯定?”

司马懿嘿嘿笑道:“大将军要的是稳定,既是求稳,就没有深究此事道理大将军都不追究了,那还跪在这里干吗?”

顺应这股潮流,除去张燕,统一黄巾政权?以扬威军的实力并不是办不到,而且现在中原正在混战,无力北顾,正是黄巾政权内部清理的好时机,但自己能这么做吗?余毒、张燕,包括那些大大小小的渠帅,都是农民起义军的领袖,是后世书本上讴歌的反抗阶级压迫的英雄,对这样的英雄下手,李晓有一种犯罪感,这是背叛,背叛李晓从小就在脑海里定义地正义与邪恶地分界,背叛党的教育,只有刽子手、大反派才会对农民起义军下毒手,难道自己回到了古时空就是为了成为这样地刽子手和反派,自己背叛自己?这太荒谬了,李晓不能接受

整整一天,李晓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苦苦思索着这个问题,当理想和现实对立起来时,他陷入了茫然无措之中一会儿是理想高于现实等待憧憬,一会儿是现实战胜理想的苦涩,两种味道在李晓的脑海里来回交锋激荡,李晓如痴如狂,痛苦不堪

见到大将军把自己关在书房一天未进水米,直到深夜都没有踏出书房一步,亲卫们再也忍不住了,把情况上报给典韦,让典韦赶紧拿个主意典韦能有什么主意,又不敢去打扰李晓,一边大骂亲卫为什么不早来报告,一边上报给曹节夫人,请夫人去劝劝大将军

庞统少年进,精力又专注与军事,政治上还远不如司马懿敏感成熟,闻言这才恍然与司马懿走出大堂,庞统悄声问道:“仲达兄,你给我句实话,余帅之死到底是不是你等设计的?”

司马懿不置可否:“士元,方才好像你也认罪了”

庞统嘀咕道:“你们三位前辈重臣都跪下了,我一个后生小子怎么还坐地住?我可着实是冤枉”

司马懿哈哈大笑

敲打完郭嘉几个,李晓回到内室,余怒未消,然而心中多的却是忧虑和思考不是忧虑部下会造自己的反,以自己和政治部门对部队的控制,就凭郭嘉、宋涛几个也翻不了天,而是头痛人类无时不忘内斗的本性,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就是中国人的处世哲学,也是人类地处世哲学所以从古到今中国都是一党专政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不是民主不民主、人权不人权地问题而是实实在在的人文政治,实实在在的历史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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