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妻 第13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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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寄月闭上了眼,再不愿意承认,她都必须认清一个事实,她与荀引鹤有了首尾。

到了卧房,侍刀点好灯也退了出去。

房里只剩了江寄月和荀引鹤两人,江寄月坐了起来,她浑身上下只有一件披风可以裹着遮身,那大大限制了她的自由。

荀引鹤在找红花油,这座宅子他并不常来,可是该有的东西都是备齐了的,何况今日他还特意命人打扫过。

而江寄月想到他说的那句话,看到他走过来时,便紧张害怕地又想缩起来。

江寄月被他诧异的目光刺痛,捂住了脸,终于哭出了声来。

那是比身上的疼痛更加难受的心痛,多可笑啊,成亲两年了,都没有与夫君圆房,最后居然是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下落了红,这事要是传出去,能让江寄月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可即使没有传出去,也足够江寄月难受了,那些独守空闺的寂寞与自我怀疑的卑微,此时都成了泪雨,即使她拼命捂住脸还是不停地落了下来。

她哭得好悲伤,好投入,荀引鹤真怕她哭岔过气去。

她不肯拿开手,荀引鹤便亲吻她的手背,他抱住她:“没有关系,是他不懂得珍惜,都是他的错,我们阿月最好了。”

荀引鹤似乎无所觉,掀开她的披风,虽然只露出一截玉白的小腿,但那腿上尽是青痕与牙印,荀引鹤眼神暗了暗,他得承认,压抑久了的欲念一旦能找到宣泄的窗口,就会失控疯魔。

他的手指按了按一道青痕,问江寄月:“还疼吗?”

江寄月没有回答,今晚发生的一切都与她的认知背道而驰,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除却夫君之外的男人,这种问题。

幸好手里的红花油是没有用过的,荀引鹤道:“那便都揉揉吧。”

那药效已经发挥得不能再发挥了,江寄月也不知是药意上头,还是都这样了,也没什么矫情的必要了,她忽然泄愤似地咬住了荀引鹤的肩头,两人贴得更近了。

荀引鹤任她咬着,便是肩膀那头咬出了血丝,也只是摸了摸她的头。

……

江寄月再醒来时,她被裹在披风里,被荀引鹤抱着进了座陌生的宅邸,那宅邸阒静无比,几乎都是暗的,唯一照明的是侍刀手里提着的玻璃灯。

那昏过去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江寄月有些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可是记忆虽然只是些许片段,却也无比真实,尤其那些陌生的快感是江寄月无论如何都否认不了,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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