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异常行为引怀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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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玩笑的打了他一下,之后便笑着说道:“我当然会关心了,虽然没有联系,我也在担心你有没有逃出来,交换条件是小事,你要是出事了,我可真的会很…”刚要说出口,但是看到魏凯促狭的表情,我便改口道,“我会很头疼,因为还要想办法救你出来,一个班阙已经够让我头疼的了。”

“嘁!撒谎,明明都说了担心了。”魏凯有些不高兴的偏过头。

“好啦,所以你真的放了假炸弹?”

魏凯点头,嘴巴依旧微微嚼着,像小孩子一样表达着不满:“我怎么可能放真炸弹,那可是医院,我再缺德也不能伤害病人的命。万一因为我,让好不同意能起死回生的人断了希望,我可是罪孽深重了。所以,就安了玩笑弹吓唬一下他们。我想在他们找到第一个炸弹的时候,如果拆弹专家来得及时的话,也应该能拆穿我的。但是很可惜,首先那个玩笑炸弹在手感和外观上与真实的炸弹相差无异,不是专业人员根本看不出,或者说不打开也无法判断他是否为真实炸弹;其次,因为我时间掐的比较准,在他们找到炸弹的同时,要来了逃跑的车,在他们判断前,引爆了一颗假的,制造混乱,趁机逃跑,这样,就算是他们真的发现是我的比较卑劣恶作剧,也奈何不了我什么。”魏凯说的很欠扁,我想当时的拆弹小组也应该是有一种想打他的心情吧。

“假父子、真救人;真父子,假喊冤。听起来还真讽刺。”我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很好,怕魏凯误会,我赶忙又说道:“怪不得你没有把那本日记交出去。”

“交出去的话不正是帮了他们大忙吗?”魏凯咧了一边的嘴角,“我非得让这父子俩进了监狱。所以,自然不会给警方任何有可能证明他们清白的证据。对了,当时那个谈判是不是说恶人终将遭报应么?所以,我就把这个让他们遭报应的英雄行为让给他了。”

我转了转眼睛,突然想起了谈判师的姓氏,便问道:“在我自我封闭,晓智失忆之后,你不是一直有跟着我吗?当时现场的那位谈判师是不是?”

我话只说了一半,但是魏凯直接点了头:“是的。就是后来你们一直有合作的李京的鲁老师。其实,也不用觉得很神奇或者惊讶了,你想想李京身边的关系网无非就是来来回回这几个人,无论是我碰上的还是你遇上的都会重合,再说了,这个案子又是你介绍给李京的,必然我会歪打正着地遇上你后来结交的‘那些朋友’。”

“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听出了魏凯在描述李京和鲁老师的时候话里带刺,我稍微辩驳了一下,不过难着魏凯又有些不耐烦,便迅速转移了话题,“对了,宣峰跳下车之后,既然你已经决定不去接应我以免节外生枝,你完全可以没必要再留着庄亮了。那小子对你来说已经算得上是威胁了。他知道了太多我们的事情,而且他本身又不是无辜的,他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危险,我觉得当时你应该心里有数,所以基于什么样的考虑让你还一直带着他?”

“我什么也没考虑,只是在听你的话。”魏凯看着我说道,“我冷静下开以后,回忆起你曾经在给我的留言里写道无论如何也要带一个案件相关的人回去,本来不是计划是庄玥么?后来出了岔子,我不能空手而归,让你的计划泡汤,手上又正好有庄亮,所以,就带着他一起开始逃亡。”

“庄亮没有反抗?”按照之前的推测,庄亮应该会尽可能地让警方抓到他们,以降低自己遇害的风险。但是我记得最后,好像还真的按照我的计划执行着。

“当然反抗了。”魏凯撇了一下嘴角,“刚开始,宣峰自己跳车的时候,庄亮那小子惊住了,所以在我最开始转变方向的按照你的计划往回赶的时候,那小子是没有任何反应的,估计是给吓住了。但是毕竟他是当地人,缓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发现路线不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我改变了主意,就和我较劲上了。当然,他那点胆儿真不够看的,既不敢像宣峰一样跳车,拿命搏命,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反抗我,就是在一边和我墨迹。你知道,我最讨厌人墨迹了,尤其是一个大男人,在那里吭吭唧唧也不说实话。还一直拿你,我的意思是那晓智打马虎眼,问我为什么不去救你们。他知道,我根本不在乎她口中的小姐姐庄心的生死,但是在乎你的生死,他就一直在强调地问我你是不是很危险,会不会被抓住,然后抖搂出庄心的事情。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再杀回你待过的现场自投罗网。我估计看到宣峰跳车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当时面对的是一群真正的疯子,不要命的疯子。虽然他和他父亲做的计划很好,但是他应该没有对付这我们这一类人的经验,自然会联想到我有可能带着他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所以他害怕了,他一直试图劝说我回到他的剧本当中。其实,当时如果他能闭嘴的话,也许我后来的决定会对他稍好一些,但他却没有把握住机会,平生最厌恶的行为就是欺骗和威胁。他用你的安全来威胁我,是他做的最错误的决定。虽然说宣峰那一跳让我冷静了下来,但是我终究还是挂念着你那边,想着晓智闯了祸,连着你也要受连累,我心里那无名小火苗,就跟春节放的鞭炮似的在心里就炸开了,你就知道其实当时庄亮被我骂得有多惨了。不过,我没有拆穿他的小心思罢了,因为生气,又不能在到达目的地前发火,而且,最后这家伙还想和我耍小聪明,直接来抢我的方向盘,想造成车祸事故,让警察跟上我们。车里有跟踪器,警方追上我们是早晚的事儿,而我只是想拉开一段距离,好想办法换车,或者躲藏起来。但是这小子心眼太多了,我根本没有办法实施我的计划,而且是铁了心的让我回到他的计划,他既然这么想知我死地,我也就没有必要对他客气,所以最后干脆直接以麻醉针把他戳晕了。不过,后来换车的时候,为了把他搬到新车上,花费了一些时间,差一点就让警察追上了。不过我运气不错,在被发现前搞定了一切。不过,现在想想也不能怪那小子一意孤行,估计是想到了如果被我带走,除了自己的计划无法释手以外,还有可能会被看穿,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我不是晓智那么容易骗,一旦说漏了嘴,让我抓住了把柄,很可能因为气愤而直接干掉他。虽然,我确实早就对他产生了怀疑,而且我很少对一个陌生人自说自话的经历产生同情,但是在他确实做出为了活命要让当时还算是恩人的我陷入车祸,就是为了让他脱罪的时候,我的愤怒值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好堵,直接二话不说,就拿着一只准备在身上,平常方便逃跑遇阻用的麻醉剂扎他身上了。他一安静下来,我算是彻底冷静下来了,就开始责怪自己一开始怎么就好心地让他如同苍蝇一般的一直在我耳边叨叨。不过搬人的时候还是有些怨念的,晕过去的人和醉酒的人是一样的,都比实际重量要重的多。要不是答应你了带人回去,我绝对把他扔马路中间,让他自己和警察解释。”

想象得出魏凯当时有多暴躁,尤其是在我生死不明的时候,以魏凯的性格能够乖乖听我的安排带人离开就已经是做了特别大的牺牲和努力。如果这个时候有人一直在他耳边批评他自己都不愿意采取的做法,可想而知,他会做出什么举动,关键是所有的一切还源于这个抱怨的人的自私。看着魏凯现在的表情,知道他还在怨念当时和庄亮的相处,便问了其他问题:“我记得当时你说你会放庄亮走,然后让庄亮告诉警方定时炸弹的位置,你后来是怎么通知警方的?我查过新闻的,那天当地并没有医院遭到爆炸袭击的新闻,我想你根本没有放炸弹吧?我的意思是假炸弹,虽然有仿声的音效但是不会造成实际伤害的假炸弹?”

“聪明。”魏凯赞赏的看了我一眼,“不过没想到你还在关心着炸弹的事情还有我的情况,这个让我觉得好感动。”说完还假装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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