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戒和尚又问道:“可知我们走后,这县里出了何事?青云观又是什么时候建的这些庙宇?”
明理回道:“回禀师傅,大致是我等离开后,一个月的时间,青云观就在各地修建大庙宇(布道堂),又一个月的时间,在各个街道建全了小庙,如今遍布全县各地,据说连镇城里都有。”
法戒和尚:“阿弥陀佛,秦主持真是好手段啊。”
明法和尚不忿道:“师傅,这青云观分明是与我寺为难啊。”
法戒和尚呵斥道:“明法!”,又看了三位弟子一眼:“如今是我寺过了界,怎怨得了秦主持?”
少顷,又道:“我观这县城隍已经复苏,那城隍庙的香火如何?”
明空回道:“弟子去了城隍庙,香火到也不缺,只是与青云观一比,却差得远了。”
法戒和尚皱眉沉思,明法和尚却犹豫道:“师尊,”往下却有些犹豫。
法戒和尚道:“明法有话不妨直说。”
明法和尚道:“弟子今日在县里各处走访,有香客言道两月前,有一剑仙道人,御剑到青云观闹事,当时万剑齐发,蔚为壮观。不料观内一声大喝,就将剑仙震落云巅,摔成了烂泥。”
法戒和尚闻言震动:“中土神州,几千年来不知多少道脉。善用飞剑的也有几家,只是,”顿了顿用不确定的语气道:“御剑飞行,至少也要筑基境修士,能一声大喝,就把筑基境修士震落飞剑的,怕至